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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fd主页及晋江同笔名【绮罗亲王】


日常妄想,食梦而生。
做梦不犯法,妄想不上税。

纯爱战士不吃腐,乙女选手不议政。
我思为正论,我爱为正义。

别杠,杠就是咱们世界观不同。
我住地球赤道旁,你是没脑系傻球本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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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词:#燃烬#  #食梦而生#  #不存在你的世界#
归入分卷:人生故梦一场

※注意,此为正文《燃烬》支线剧情(番外),可以单独食用

※《白姑娘和镜先生》后续,正篇老年组

※自娱自乐产物,发糖发刀两不误

※前篇通行车→《残雪》

※后篇通行车→《孤魂》  《痴念》  《梦坠》



《旧时
  
BGM:花枝春野 - 不才

  下一场花宴与谁兑现
  时间的洪流啊,记得贪梦时节
  
  

[正文]

  这次醒来,很快又要面临冬季。天斗城地处寒带,冬季不下雪才是百年难见的稀奇事。

  我不是很想看雪。天气渐渐变得寒冷,我估算着日期,准备继续来一场冬眠,最好能睡到天荒地老,睁眼后讨厌的人都已化作墓碑一座。于我而言这才是完美结局。

  然而在我进入冬眠之前,镜先生不知道抽什么风,说要外出游历。

  ……

  哦。

 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。

  冷漠。

  结果这个男人也不问我的意愿,直接把我拦腰抱起,展开飞行魂导器,眨眼间就飞离了天斗城。

  “……镜先生,你脑袋里是进砒霜了有毒吗。”

  你是天斗城的城主啊喂?!就这样直接丢下你的城跑出去玩真的没问题吗镜先生!!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当上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的院长和明德堂堂主的??难道是天赋吗?甩手掌柜一下子玩的这么溜!

  镜先生说:“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你。有毒也是你有毒。”

  于是我说:“是,本姑娘含封喉剧毒,不可食用。中毒是你自找的。还有镜先生你能不能飞慢点,都超速了知道吗。”

  结果镜先生就真的刹住了车,改为慢慢飞,不,这速度应该叫慢悠悠地飘。

  “不舒服?是不是头晕?”他低头看我,声音里居然有一丝紧张。

  我扭过脑袋躲开他的注视,“不,我晕你。”

  “……”男人周身的气压一凝。

 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。保持着慢悠悠的速度,抱着我一路飘飞。只是没再低头看我。

  我现在着实是困得很。本来我就是要准备冬眠的,结果就被他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强行组队,被动开启了外出游历副本。

  关于镜先生此行目的地在哪,我是一点头绪也没有。这陌生的大陆,我辨不清方向,也认不出路。

  最终我还是敌不过倦意,闭眼在他怀中睡了过去。然而待得醒来之时,还是在他怀里。

  ……真热。

  但我丝毫不觉得意外。

  身体才有一丝异动,抱着我的男人便睁开了眼睛,沉声道:“醒了。”是笃定的语气。

  我没有回应,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。

  ——当然,没睡成。

  镜先生硬是拉了我起来,要去哪又不肯直说。也亏得我脾气好,懒得和他计较。

  出了酒店,街道上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。

  我看周围行人服饰与建筑风格,再听地域俚语,确定了目前还是在天魂帝国境内。

  两年前我去天斗古城时曾路过此处。这是座有名的小城,城中古迹颇多,民风淳朴,本地居民也还保持着旧时的许多习俗。

  ……不过,镜先生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

  旅行观光、出门采风?

  我不是很清楚。

  

  街道。

  今日应该是有重大节日或庆典,人流量极大。镜先生拉着我扎入人群,魂力自然外溢,隔开行人。明明拥挤得很,他带着我走,倒像是入无人之境似的惬意。

  街边有摆卖的小摊,多的像是瓜果菜蔬、面饼糕点类的吃食,还有面点模具、擀面杖、麻袋竹篮之类,偶尔还看得到孩童喜欢的玩具,以及女子装扮用的胭脂水粉、钿钗簪花等。

  除此之外还有现场制作经典小吃的摊位,聚拢着好奇的看客食客。小麦粉和面点蒸熟的香气弥散空气中。

  走到一半时遇到了车队游行,拥挤的人群自发退到两边,让其通行。

  我也不知道是我反应太慢,还是镜先生反应太快,总之等我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镜先生抱起来了。

  他有力的臂膀托着我,轻松得像抱着一尊人偶娃娃。

  我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他肩上,保持住身体的平衡。高度的差异,我垂下眼眸,自上而下的看着他。

  镜先生也在注视我。

  “……”

  只是,相顾无言。

  他率先移开了视线,下巴一抬,薄唇吐出一个轻飘飘的字:“看。”

  我下意识地扭头去看,是游行的车队。

  人们穿着传统古旧的各色服饰,车身装饰有金黄的麦秸和艳丽的花朵。古老的拨弹乐器,奏出欢快的小调,他们载歌载舞。

  车队中甚至还有农场主打扮的人赶着牧畜游行。最惹眼的是一群温驯的白色绵羊。

  我默默的注视着车队游行而过,猜想这庆典的主题应该就是秋收或丰收节没跑了。但我依旧猜不透镜先生的心思。

  他带我来看……是想做什么?

  

  车队渐渐远去,分道两旁的人群也重新聚拢。我看了看镜先生,他好像半点都没有要把我放下来的意思。

  注意到行人投过来的视线。我嘴角抽了抽。确实,我与他此刻的姿势也太引人瞩目了些。

  “镜先生。”我出声提醒他,“可以放我下来了。”

  他抬眸看我一眼,没说什么,依言将我放下。只是他仍握紧了我的手,自然得倒显得我的抵触很不自然。

  我垂下眼眸。

  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,难道还怕走散不成?

  两人依旧几乎是沉默的走完了后面半程。快到街道尽头,人流也稀散了许多。但他依然握着我的手不松开。

  许是不甘寂寞了,镜先生最终还是率先打破沉默,问:“不喜欢?”

  我是愣了半分钟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,于是轻笑着反问:“你觉得我会喜欢?”

  “……”镜先生抿住了唇,绷着脸不说话。

  这是不高兴了呢。

  我忍住不笑。忽觉自己的心情倒是好上了两三分。

  

  路过一处偏僻小巷时,我停住脚步,看了一会儿后转身往里走去。镜先生居然没有阻拦我,任由我扯着他走了进去。

  小巷里头开着一家旧书店。今日这般盛典里也开着业,只是店内冷冷清清,除了店主一个活人也没。

  我之前在这里买过两本医书——后来它们和医馆一同葬身火海了。

  罪过啊。

  镜先生抱肩看着我蹲在地上找书。大概是因为我刚才甩开了他的手的关系,这个男人现在脸色臭得很。

  重新买了医书后,还没出店,镜先生就重新握住了我的手,还把我手里抱着的书抽走,不等我反驳便放进了他的储物魂导器中。

  我愤懑的瞪了他一眼,然后抗议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。

  当然,结果是抗议无效。

  而等出了旧书店的门,镜先生不顾我的反对,径直把我抱起,在人家屋顶上方飞掠,几个呼吸间便回到了之前的酒店。

  他也不放开我,就这样抱着我穿过大堂,上楼回房。

  ……

  等等为什么酒店工作人员都是一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表情?!

  

  进了房门,我说:“放开。”

  镜先生选择拒绝:“不放。”

  然后这个男人把房门一关,咔嗒一声落锁。

  我后背一凉,紧接着眼皮狂跳。

  镜先生说:“白姑娘似乎很喜欢旧物。”

  我说是,然后问:“碍着镜先生了?”

  他把我按在柔软的床铺上,盯着我的眼睛说:“你看书的眼神都比看我认真。”

  所以这就是你抢走我医书的理由?你还很委屈了??

 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然后平静的指控他:“镜先生看核心法阵的眼神也比看我认真。”

  当年还因为手抖刻错了几个法阵就冲我发了好大一通火气。

  于是这个男人扯动嘴角,露出一个完全称不上友好的笑容:“那你为何要对他笑?”

  我跟不上镜先生跳跃的思维,下意识蹙眉:“谁。”

  他贴近了我,咬牙切齿道:“那个书店老板!”

  我陷入世纪沉默:“……”

  无语之后我伸出手,把镜先生贴近的臭脸推开一边,嫌弃:“乱吃什么飞醋。”

  我会对人笑难道很奇怪吗?

  明明我一直都在保持着含蓄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啊。

  虽然在面对镜先生你的时候,我保持微笑的时间比起显形前来,确实是少了一半。但这是镜先生自己作的死,怨谁啊。

  冷漠。

  

  镜先生捉住我的手按到头顶,重新把阴沉沉的脸扭回来盯着我看。

  他冷冷的说:“既然白姑娘知道这么做会触怒我,又为何不知收敛?还是说……”

  男人笑容不变,只是眼神越发恐怖了起来。

  “还是说……”他低喃,语气阴森:“你想看我因你发怒的这个样子?”

  “……”

  我用一种你是不是脑袋真进砒霜了的眼神看着他:“镜先生想多了。”

  “可我不这么认为。”他冷笑。

  “……”我不想说话。

  “白姑娘这是无话可说了?”

  “没。只是我才发觉,自己一直以来居然把镜先生的气量高估了这么多。现正在沉痛反思。别打扰我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于是这回就轮到镜先生沉默不语了。

  但我看见他眼底的阴霾,像乌云压城般密不散去。心里多少也猜到,这件事估计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揭了过去。

  镜先生也在看着我。忽地,这个男人俯压了下来,逼人的炙烫气息扑面而来。

  他把自己的额头抵着我的,四目相对,彼此的鼻尖几乎要撞到一起。

  镜先生这样看着我,忽然就笑了,笑得似初春三月的阳光般和煦。

  “依白姑娘所想,接下来我会做什么?”

  “……”我保持沉默。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
  不过显然镜先生也知道结果。他也不准备等我的回应,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:“我会如你所愿。”

  ……

  噫,如我所愿是什么鬼!有本事你就真的如我所愿,放我走啊!

  镜先生这话都说得我想打他了。

  狠狠瞪了他一眼,我扭动身体想挣开他的压制,但这基本无异于痴人说梦。镜先生捉住我另一只手,一同按到了我头顶。

  很好,抵抗无效。

  我干脆的闭上眼睛,把脑袋扭到一旁去不看他。

  体温一点点烫起来了。像点燃的火引。

  他熟练的褪去我的衣物,抚上裸露的皮肤,或揉或捏。再落下亲吻,咬出暧昧的红痕。

  狼会转性才怪。

  我要好好反省一下,免得下次又有哪个不受控制的瞬间,萌生出一丝这个男人居然也有温柔一面的愚蠢想法。

  

  时隔许久的激烈。

  果然看起来禁欲的男人,骨子里才是真的禽兽不如。

  我垂着眼眸,困倦疲惫。身体被他搂在怀里,酸软疼痛,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无力。

  这个男人的头发已蓄的足够长,与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时,太过相近的发色,都让我分不清谁是谁的了。

  不是错觉呀……最近眼神真是越来越不好了。

  我想着,意识渐渐沉入黑暗。

  醒来的时候,空气里有安神香的味道。

  这次大概睡了一段时间。我坐起身,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。等混沌模糊的视线恢复清明之后,我看见镜先生就坐在床边,沉默的看着我。

  ……吓我一跳。

  他没有如往常般对我沉沉的说一句“醒了”,而是在我把视线看向他的时候,忽然伸手抱住了我。

  这个人想表达什么呢?

  他总是不说,那我也无从知晓。

  

  在我醒来的次日,镜先生便拉着我离开了这座古朴小城。

  天适时的飘了点小雨。可惜还未等人细细感受,它便散了去,像从未存在过。

  我抬头望天,是灰与白两色。

  有惨白的日光落在身上,微微的暖。可若是置身其中久了,便觉得温暖也烫了起来。

  我把之前在集市上买的伞撑开,同时与镜先生拉开了一点距离。男人挑眉,也不问我的纸伞是怎么变出来的,上前两步钻入我伞下,抓住我执伞的手。

  肌肤相贴,人类掌心的温度奇高。

  然后,……他拿走了我的伞。

  我提醒他:“镜先生,这把是单人伞。”

 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。

  他倒一副不在意的模样,夺了伞撑高一点,又全倾到我这边,遮去日光。

  “我替你撑着。”他说。

  多谢好意,但是不必了。我比较渴望伞柄在自己手里。

  我伸手去夺伞,但被他举高轻易躲开。我侧头瞪他:“镜先生,秀身高属于拉仇恨行为。”

  镜先生懒洋洋的看我一眼,忽然扯起嘴角:“白姑娘若是不满,在下可以抱着你走。”

  这话说的我后背一凉。

  算了不了别了。我对靠近镜先生你周身一米都有心理阴影,被你接触已经是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了。

  我把脑袋别回来,选择性屏蔽身边这个男人的存在。

  ……虽然后来,还没等我自己走完一个时辰,他就也选择性屏蔽了我的拒绝,硬是把我抱了起来,飞入空中。

  啧,嫌我脚程慢就别拉我开出游副本啊?

  冷漠。

  

  

  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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