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rofile Photo
afd主页及晋江同笔名【绮罗亲王】


日常妄想,食梦而生。
做梦不犯法,妄想不上税。

纯爱战士不吃腐,乙女选手不议政。
我思为正论,我爱为正义。

别杠,杠就是咱们世界观不同。
我住地球赤道旁,你是没脑系傻球本体。
  1. 百度贴吧首页
  2. 白綺羅的提問箱
  3. UAPP
  4. 私信
  5. 向我投递设定吧~
  6. 归档

拆官配。拆官配。拆官配。

※冬哥帅爆了!!!但我们这次不嫖他

※小师兄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师兄。

※注意:内容含有【黑化】【禁忌】【德骨】【性转】,请谨慎食用。

※刀子岗常驻,大概是个大写的【BAD END】


[斗罗·绝世唐门]渺弥


  有花妖食爱为生。

  貘以吞梦。

  你闭上眼睛后看见的世界渐渐空白。

  在虚假的幻想里得到满足。


  ——是日常妄想呢。


  “你其实从不想当英雄,也不想成为神话和传奇。”

  想好了吗?

  这世上千千万万人,却只会有一个把你当做生命的所有。




03.无梦令


  (五)梦中的再会

  除开王冬,我也常能见着萧萧。

  这女孩看人是娇娇小小,却是个贪食的。我在一家名叫欢香馆的饭馆做事,每次她来必会买走许多吃食。像二三十斤的茯苓饼和枣泥糕,一打蜜鸭,有时还会买好几坛子酒。光听着就令人咂舌。

  我原当是魂师与常人的胃口不同,后来才知,萧萧买的这些吃食大多孝敬了她老师,当今的海神阁主饕餮斗罗。

  如此好吃,倒真不愧是负了饕餮的名号。

  王冬送了我簪花的第二日,萧萧来欢香馆买雪花酥和醉仙酒,说要二十五斤糕点和五坛酒,完了还扯住我不让走,小声问昨天梦红尘来没把我怎么样吧?

  我摇头,说有王冬在。

  萧萧拿意味深长的眼神看我,嘴里发出暧昧的拉长音。我无奈蹙眉,却也懒得多说王冬与我并没有她想的那般关系。着重解释反倒更坐实此事似的。

  端了一壶花茶和一碟栗子酥饼给萧萧,我便去了后厨帮忙。忙完时,她已提着雪花酥和酒回去学院了。

  外边刮起大风,把门口桃树系的风铃吹得响个不停。

  我凝视那风铃缄言。面无表情。

  夜里下了很大的雨,咚咚咚地砸在窗上。我将帘子拉好,吹熄了灯。躺在床上,闭眼沉入梦境。

  再睁眼时,头顶银河繁星璀璨。

  这是处陌生的山脉,我绕过树和岩石,死去的金狼王亡灵对我视若无睹。两步过去,我便见哥哥盘膝坐在地上,一枚漆黑光环缓缓套进他身。旁边躺着冻成冰雕的银狼王尸体。

  哥哥闭着眼,眉头紧皱。坚毅的脸露出一丝痛苦,青筋迸出,额头开始冒汗。

  我慢慢走过去,面对着兄长屈膝跪下。伸出手按着哥哥的肩,眼对眼,鼻对鼻,额头抵住额头。

  哥哥总是这般拼命。

  他不拿自己的性命当性命,不拿自己的苦痛当做苦痛。我的哥哥啊,难不成你忘了自己也是脆弱的人类,是个尚幼的少年。

  抚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,我低声道:“近来总想见你,你却离我越来越远。”

  梦里虚妄怎么瞧着都是不够的。你的来信我在夜里读了一遍又一遍,念着你写这些字时是怎样的心绪,是否与我同。

  然而这些,你都不会回答我。我敬爱的兄啊。

  我轻叹,愁苦哀恸。敛眸瞌上眼皮。于是那漆黑光环亮起,将我两人一同套了进去。

  长夜漫漫而群星缄默。

  

  史莱克城迎来了雨季,乌云遍布天空,雨珠不断。气温比往年更加阴寒。我一直不太喜欢下雨的天气,因为潮湿、冰冷,来自太阳神的庇佑便会被削弱。

  大抵是这个原因,我夜里着凉病了一场。欢香馆老板体恤,让我休工养病。卧床几天,萧萧也来看过我,还带了药和哥哥的信。

  夜里我点灯展开信件,哥哥说了些他在学院的日常,说惦念我的身体,让我小心不要着凉了。我心里发虚,想着回信时还是不要告诉他我卧病在床的事了。

  只是我看到最后,对于山脉中的事哥哥仅说了一句取得第四魂环,其余只字不提。那些遭的痛受的伤,全没同我说道。

  我把信来来回回瞧了十多遍,后来实是咳得厉害了,才将信件折叠放好在枕边,熄灯蜷着身子躺下。

  脑中疲倦却睡意全无,我闭眼,不知何时才睡着。

   

  

  (六)骨血的联系

  待到我睡醒时,窗外霞光如血。我愣着看了半晌,才认出那火烧云是晚霞。

  大抵是昏睡得沉的缘故,我竟感觉身体好了许多,于是简单洗漱后便铺纸给哥哥回信。次日我去欢香馆帮工,尚在门口便听着了萧萧的声音,说要五斤炸蚕豆和糖炒栗子,配梨黄酒。

  我进门,萧萧见我不免惊讶,问我身体如何。我笑了笑,说谢谢她的药。然后拿出回信来,托她寄去。

  萧萧面色古怪地接过,“我看你哥的信才是真的药到病除!”

  我也不反驳,再度道了谢。萧萧看来也是随口一说,没真往这方面想。她摸着我还有些病白的脸,轻声劝慰:“别勉强自己。”

  萧萧走后,不多时我又见着前些天的少女,梦红尘。她这次倒没气势汹汹的了,只是眼神仍让我觉着别扭。

  我问她要吃什么,她说随意拿些就可。我思衬女孩子应是偏爱甜食些的,便端了糕点给她,还附了碗茶汤。

  梦红尘用餐时是极优雅流畅的。

  我也不怎见她动作,略一分神再看,点心碟子已空了,她端着碗喝茶汤,未曾发出一丝声响。完了后她拿帕子擦嘴,便起身付钱走了。

  除了方才的问答,她未再与我说一句话。我想这女孩的心思根本不在吃食上。确切我毋须深思也知晓,十九是和王冬脱不得干系的。

  看来人只要生得貌美不似凡品,不论男女都是追逐者众多。更遑论他身上还有天之骄子的光环加注,若非行事低调,恐怕他一来这欢香馆就得人山人海挤不动道,我也会成了那众矢之的。

  王冬并非有意,可我也不想卷进其中,所以这梦红尘不来找我麻烦是最好。她要来,我当普通客人对待便可。

   

  往后的日子我便时常能见着梦红尘来欢香馆了,且总跟着王冬身后。

  王冬也拿她无法,言语没效,动手又不至于。着实让人头疼。

  每次她来欢香馆都只要些糕点,而后坐在角落安静地吃。久之王冬也不指望能摆脱梦红尘了。

  有些时候王冬不来,梦红尘也会到欢香馆,我不与她多说,不退不让,只当她是个普通食客。

  某日她忽然唤住我:“霍雨渺。”

  我回身,波澜不惊。沉默这么些天,终于是要忍不住了么?

  梦红尘看着我的眼睛,“你和王冬……”话刚开了个头,她不知怎的又将后面的话咽下了,垂了头黯然道:“算了。没事了。”

  我可拿捏不准小女生的心思。但看她这伤情模样,心里忽然有丝触动,想起妈妈,想起……

  于是我说,他受兄长所托,又因家中未有手足才会对我多有关照。

  完了后也不再多解释,转身便回后厨去了。只是我原以为这样梦红尘之后不会再光顾欢香馆,却不曾想她依旧来,要的是平常的点心,话也渐而多了,不复先前的沉默。

  梦红尘说明明是同一张脸,见我却比见哥哥顺眼得多。

  我蹙眉,心里头升起不悦,也不搭话,放下她的糕点便转身走开。

 

  不多时日,王冬带了哥哥的信来给我,又塞过来一个盒子。我看也不看,收了信,把盒子推还给他。

  王冬又推回来。

  “收下吧,阿渺。最近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,我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
  我知道他说的是梦红尘一事,借这由头他已经给我带了许多东西。我拒绝,他便交给萧萧,让萧萧带给我,住处里他的礼物堆了一大箱,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置。

  结果这次还是没能拒绝。

  抱着信与盒子,我在心里叹气。

  夜里我展开兄长的来信。哥哥不知从哪里得了我卧病的消息,焦急得险些从日月帝国赶回来,被师长拦住才冷静了。未到假期不得离校,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终不比史莱克自由。

  所以哥哥在信里将我说教了一通。

  他要我注意休息,欢香馆的工作可以辞了,定是劳累才让病气趁虚而入。他说他不在身边的日子,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才是。

  回信时我照例乖巧地认了错,然后提起病前两日史莱克城突来的暴风雨,和风铃引动的莫名心悸。

  我说哥哥,我疼。

  血肉筋骨在疼,张嘴呼吸也在疼。胸腔里像养着一只剧毒蝎子,尾针蛰戳心肝肺腑,针扎的、火烧火燎的、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煎熬且折磨着。

  我说我梦到你要死了。我见你浑身都是血,手脚后背都是伤口。

  尸体,很多的尸体、遍地的魂兽尸体,爆炸的气浪掀起了漫天的尘土。视野模糊。火不停地烧,我甚至都嗅到了红白的肉被烧焦的炙烤香味。

  最后我在信末这样说了。  

  

  “哥哥,我害怕。”

  

  回信寄去不过十几日。这天傍晚我下工回去,热水洗去一身疲惫,绞了衣服在院里竹竿晾好,转身便见身后站了个人。

  风尘仆仆满身尘土的兄长。

  木盆自手中跌落也无知觉。我睁大了眼,不可置信地望着他,失声喃语:哥哥?

  他慢慢地走过来,伸手将我用力抱紧。那真的是个会让人窒息身亡的拥抱。但哥哥一个字也没有说。

  所有的言语都由胸腔里那颗跳动的炙热心脏替代了。

  他与我是一母同胞的双子,血脉相连的兄妹,许多话不用言说我也明白,我也知晓。他受的苦难他遭的痛楚,我也是有一份感应在的。

  往日都未挑明,只是这次,我却说了。

  所以我也抱紧了他,用尽这具身体的力气,回应他。


  哥哥。

  我颤着声喊他。

  不要死。

  我说,你不要死。


  我不停地说着语无伦次的话,话里全是显而易见的巨大恐慌。好似那些夜里沉积的担忧与彷徨,一时之间在这个红透的黄昏里全部爆发。

  “我害怕你受伤,我怕见你流血!哥哥,我心里真的怕。我慌!哥哥……”

  哥哥抱着我,说不出话来安慰,平日的伶牙俐齿全失去了作用。他只有不停抚着我发顶,借由此举安抚我的情绪。

  我说着,渐而哽咽,后面干脆是压着声音抽泣起来。

  许是鲜少见我掉眼泪,哥哥的镇静终被打破。他一遍又一遍的给我道歉,却仍不提他重伤之事。

  等哭够了,我扯着他后背的衣服道:“哥哥不可以丢下我。”

  他扬扬唇笑,松了口气似的。翻出手帕来给我擦眼泪,“你是我唯一的亲人,最疼爱的妹妹,我怎么会丢下你。兄妹之间,以后不能再说丢下不丢下的话了。”

  我说,那以后哥哥不能再不顾自己安危,随便受伤了。不若,我怎能不怕?

  他老成地叹气,而后亲了亲我额头。

  他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  


  
  -未完待续-

  

  想要评qwq

评论(11)
热度(75)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